鲜花( 1) 鸡蛋( 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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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有目的吗?千百年来这个问题都萦绕於人们的心中,答案显然是肯定的,疑惑并探问的其实是∶人生的目的是什麽?什麽是首要的?但到了後现代文化的今天,一切确定的理念都模糊了。当我们一再听到现今的年轻人说“人生无需有目的”时,他们真的不在乎人生的目的和价值吗?还是在以颓废、叛逆的时尚思潮来掩藏心中的无奈与迷惑?) O7 X! N2 ?& @2 ^! l8 k- {; [2 \5 F5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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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督教信仰对人生首要目的的回答就是∶“荣耀上帝,并以 为乐,直到永远 。”对於在升学竞争中,迷失了成长快乐的少年;对於毕业就是失业,无法实现价值的大学生;对於无房无车,被“爱情”淘汰的青年,这个千古不变的答案是颠覆,也是安慰,是一道打开的门,是生命的磐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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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的种子4 K. ~+ i& v! K( B' `#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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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人把“宗教”和“迷信”联系在一起。,甚至有不少人乾脆把宗教视为麻醉人民的精神“鸦片”!对於统治阶级而言,这种“鸦片”可以麻醉人民的斗志;对於被统治阶级而言,这种“鸦片”则给人的现实和精神痛苦,带来暂时的安慰。令人感到遗憾的是,面对宗教史和人类历史,我们不得不说,许多所谓的“宗教”确实是“迷信”!更有甚者,许多版本的“基督教”确实只具有精神“鸦片”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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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}1 }6 i3 } `# v* G7 N0 X当然,更加令人感到惊奇的则是∶尽管如此,几千年来,人们仍然对於“宗教”不能放下;“宗教热”、“基督教热”仍然在社会和文化中此起彼伏;甚至人们以“宗教般的热忱”去反对“宗教”。& V3 s/ E2 H( e) I! e. H
" F8 N; b& k; H i可见,关乎到人生的意义和目的,“宗教”是不可避免的。问题不是我们是否要信奉“宗教”,问题在於我们所信奉的,是否是真正的能够解决我们人生问题的“宗教”。欧洲十六世纪宗教改革领袖约翰·加尔文在其名著《基督徒敬虔学》中谈及人心中生来就具有的三大种子。, g# @7 f; Y# b& s% V
* n" y/ K5 k8 R+ d/ J' z一是宗教的种子∶“经验显明,上帝把宗教的种子播撒在所有人的心中。”(注1)- z# ^ Y8 u$ u6 G5 g5 _; p( K6 j
N- R1 J- b" ?$ ~: \- G0 L! [二是法律的种子∶“任何人都知道,各种人类组织都必须接受法律的规范,并且也都明白这些法律的基本原则。因此,各个国家和个人都能通过就这些法律达成共识。因为即使没有教师和立法者,这些法律的种子已经播在所有人的心中。” (注2)( F, P) m7 i% l
0 r7 M# X3 W$ i三是政治秩序的种子∶ “事实上,某种政治秩序的种子,已经播在所有人的心中。有充分的证据表明,要安排好今世的生活,所有人都有来自理性的亮光。” (注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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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宗教首先不是外在的制度和教义,而是人人都有的,内在的、固有的,精神追求和心灵倾向。同时,我们对宗教问题的价值性的思考和取舍,也会直接影响到我们对法律和政治等社会问题的具体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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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人需知天. N4 |1 t; y5 f% ~( o9 j/ p- U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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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长达五千年的中国文化中,国人熟知的就是孔子的名言∶“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。”(注4)孔子所说的“天”并不仅仅是抽象的天理,乃是有意志、掌赏罚的至高者,所以他说∶“获罪於天,无所祷也。”(注5)$ _( L" T X/ _) O0 n%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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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传统儒家思想中,宗教是国家大事∶“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。” (注6)宗教也是知人知己的大事∶“思知人,不可以不知天。” (注7)因为上帝是万有的根本∶“万物本於天,人本於祖。” (注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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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学者指出∶“这君主制的国家组织就像儒教的肉体,而儒教就是君主制国家的灵魂。” (注9)在目前中国转向自由、民主和共和的大趋势中,作为传统文化的一部分,儒家文化有其不可忽视的地位和作用。但毫无疑问,基督教在中国近现代史上,开始发挥越来越突出的带领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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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问题就是∶到底是什麽版本的基督教才合乎圣经,荣耀上帝,造福社会呢?显然不是“太平天国”式的民间宗教化的基督教,也不是以高举神迹奇事为特色的基督教。& ^0 r l: g ]1 Y' S3 I/ i* O
十七世纪,英格兰清教徒既注重深刻的心灵经历,又注重敬虔的品格塑造,并积极投身建立温馨家庭、圣洁教会和自由国家。在宗教、政治、法律、科学、艺术等各个领域中,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这种敬虔主义不仅是基督教历史上的奇葩,也是世界宗教史和文明史上罕见的奇葩。8 R# n# e P+ b. n/ ?+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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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本质上说,“清教主义源自人心灵的深处,它所显明的是人性中某些不可毁灭的因素。它发自人心灵的渴慕,不管是在东方,还是在西方,都能同样感受到这些渴慕的存在。在许多宗教,许多社会中,无数的男男女女都曾经发出这样的渴慕。”(注10)以史为镜,近代中国历史中的曲折,以及现化进程中的失衡,其重要原因,就是缺失这样的基督教信仰和价值观。* K" q: q3 p8 ~1 M4 [6 }; D
7 t7 S% q1 w6 Z& K2 `5 U为荣耀上帝7 W0 F7 e( R {% K8 B+ j
# H1 r% c% }4 @7 y$ F3 b: k$ e十七世纪基督教著名的《威斯敏斯德小教理问答》(注11)就是英国清教徒所制定的信仰问答,它用一问一答的形式简洁而精准地阐明了,基督徒信仰与生活的基本要道。其中的第一问,就是“人生的首要问题是什麽?”可见,基督教并不是玄之又玄的天方夜谭,而是穿越纷繁的各种思潮,直接关乎到我们的人生,关乎到我们人生的目的。) t/ i& Q) ~- i; v8 G4 ?3 N6 \
9 \1 K8 E7 X' t“人生的首要目的”就是人生首先应当追求、立志、渴望、寻找、努力得到的首善和幸福;是人生命和行动的导向。“万有都是本於他,依靠他,归於他。愿荣耀归给他,直到永远”(《罗马书》11∶36)。上帝是万有的本源,因为上帝从无中创造了世上的万有;上帝是万有的依靠,因为上帝用他自己的大能保守万有的存在;上帝也是万有的目的,因为上帝创造并护理万有的最终目的,就是他自己的荣耀。只有荣耀上帝,才使我们的心灵得到真正的安慰和栖息。, B P) B+ f# P2 [/ E
5 F5 N0 b% v3 f8 F正如奥古斯丁所言∶“你造我们是为了你,我们的心如不安息在你怀中,便不会安宁。”(注12)所以,诗人大卫表白说∶“除你以外,在天上我有谁呢?除你以外,在地上我也没有所爱慕的。 我的肉体和我的心肠衰残;但上帝是我心里的力量,又是我的福分,直到永远。远离你的,必要死亡;凡离弃你行邪淫的,你都灭绝了。但我亲近上帝是与我有益,我以主耶和华为我的避难所,好叫我述说你一切的作为”(《诗篇》73∶25-28)。2 e2 C [3 u2 S+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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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崇高的目的,把我们的人生提升到崇高的境界。没有明确的人生目的,人就是行尸走肉,酒囊饭袋。中国古人为了“光宗耀祖”,近代学子为“中华崛起”,当下是“自我实现”。然而,不管是祖先,还是民族,还是我们自身,都是有限且有罪的人,都不能够满足我们心灵中对真善美的无限渴望,当然也不足以成为我们人生的首要目的。唯独上帝是我们的创造者、护理者和拯救者,也是至真至善至美的存在,“荣耀上帝”既合乎整个历史发展的规律,也合乎个人心灵内在的倾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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志於道而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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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x8 Z! s0 E s. K8 i4 }( x3 `9 Z如何荣耀上帝呢?荣耀上帝,不是抽象的宗教口号。人当主动地荣耀上帝,“这体现在人为荣耀上帝和尊崇上帝而规划自己的生活和行动时。”(注13)马丁·路德金的口号是∶“我有一个梦想!”基督徒所提倡的则是∶“我有一个计划!”我们不仅要有梦想,重要的是要有计划!更重要的是,对於真正的基督徒而言,我们没有自己的梦想,而是完全以荣耀上帝为方向,完全以圣经为至高的标准,完全以爱主、爱人为动机,来规范自己人生的各个方面。因此,真正的基督徒就像使徒保罗所强调的那样,“或活或死,总是主的人” (《罗马书》14∶8 ),“或吃或喝┅┅都要为荣耀上帝而行”(《哥林多前书》10∶31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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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真正的求道精神∶“士志於道,而耻恶衣恶食者,未足与议也。”(注14)这也是真正的“孔颜乐处”∶“贤哉!回也。一箪食,一瓢饮,在陋巷。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。贤哉!回也。”(注1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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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V+ p9 L6 v: q0 ~& B5 Z, N1 n基督徒以“唯独上帝的荣耀”为人生的首要目的,使人超越个人今生今世一切的物质需要、利害得失,直接以上帝本身为人生快乐的真正源泉。因此,圣经中所启示的真宗教不是强调“心诚则灵”的迷信,也不是麻醉人们心灵的鸦片,而是发自心灵的,一种崇高的理想境界和精神追求。这种以上帝为中心,以荣耀上帝为人生首要目的的人生境界,使人成为真正的“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”的大丈夫。(注16)而由此生发的,人生的喜乐与平安,是从天而来,不能被夺去的。6 t! p' o! b: x3 G# o: i-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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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∶
$ i8 e0 ?0 u- Y7 I8 p- I. M+ K; r1. 加尔文∶《基督徒敬虔学》,1卷5章1节。
7 B/ Z; v* p* [6 ^7 j. L$ z2-3.同上,2卷2章13节。! J7 Q# ?7 R* D
4.《论语·为政篇二》。
7 C% ?9 X/ v" c4 @6 S# `7 A5.《论语·八佾篇》) W9 G+ m+ x9 n7 ?/ f
6.《左传·成公十三年》( k+ u4 [# v/ I. Y! `) g7 M
7.《中庸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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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李申《中国儒教史》(上海人民出版社,2000年,)下卷1057页。3 h# v- ~; X, V2 L* |8 z6 `7 G E
10.转引自John Stephen Flynn, The Influence of Puritanism (E. P. Dutton and Company, 1920), p.11.
2 U7 X9 s4 N. q4 r O+ ^6 R11.汤玛斯·文森特《威斯敏斯德小教理问答释义》,王志勇译(基督教改革宗翻译社,2006年),7页。' }6 [0 v5 `4 {
12.奥古斯丁《忏悔录》,1卷1节。
5 \& `- t6 J0 d13.《威斯敏斯德小教理问答释义》,9页。
3 {7 v' _6 w; d" C, h( J14.《论语·里仁》。3 V- f H. Q' {; T# J( X
15.《论语·雍也》。
# `( F9 ]& a. S& X16.《孟子·滕文公下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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