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花( 6) 鸡蛋( 0)
|
前几天不是有人在想她吗?偶尔看到,赶快给搬过来。6 A. R4 z5 k5 z5 j$ [
% M9 Q; d# ^% {, ~* \, v6 `他姥姥的,我家四眼儿好像出轨了( t+ U% ]7 Z! E7 X! N/ V2 e3 p* W
( g' P: d9 s; f/ }
作者:小巫婆儿
. A& Y5 e, z1 z9 R, j& G- x
% s' M+ \8 J, {; v' L# C8 Y暧昧的短信是在4月30日发现的。当时是晚上10点多。我在床上,四眼儿在卫生间。四眼儿的手机放在床头。这时提示有一条短信息,我打开一看,一个陌生的号码,三个字:干嘛呢?我愣了一下。这样的短信我在无聊时也给网友发过,属于没屁闲挠嗓子的类型。我想了一下,偷偷把短信删了,等他回来。
, I5 g& K4 K' k% h/ |! [+ u+ y1 o0 c' F
我笑着看四眼儿爬到床上。伸手掐了他的脸蛋一把:我家四眼还是那么帅!他摸了摸我的头,笑着说:不许性骚扰!然后缠上来,捧着我的头,亲了又亲。我抽空儿看了一眼旁边的手机,决定相信他。5 X. _) k/ @2 x t' ]0 g; P
. ^- O1 V- |9 b" G h% l9 d
5月1日早上我10点起的床。天气不错,我决定把所有床单被罩全洗了。我喜欢床单上有阳光的味道。在卫生间放热水的时候,我无意中发现角落里有一根长长的头发,我捡起来,和自己的头发比了比,我的头发是暗红色,而这根是很艳的黄色。平时家里是很少来客人的。而且双方亲戚中也没有年轻女子。我看着这根头发,发质不错,看起来什么营养都不缺。+ B! V$ T/ N3 w/ ?( v
: o/ g3 U' v$ Z1 t$ k2 x) f4 U+ B: Y
我擦着手走出来,告诉正在方厅看球赛的四眼儿,我要出去一趟。我去了邮局,调出了四眼儿的话费单子。一看吓一跳,70%的通话是和昨晚发短信的那个号码,有的一通就是两个多小时。更可气的是,居然还有午夜12点的。肯定是个女的。这对儿狗男女!
/ [1 Q V2 P& T+ M4 x7 }
0 w- ^' k* {/ E4 V 走在街上我有一点茫然。大街上的人都一副奔丧的死相。这么俗套的情节终于被我遇上了,我苦笑。这叫TM什么事儿呀!自己想想都恶心。
5 u$ q6 q; J/ T: u" M1 D5 K* Q6 ^+ X2 C* |
我用公用电话给那个号码打了个电话。电话通了,我的心嘣嘣直跳,倒像我是第三者似的。喂?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声。我说我是美容院,问她上次染的黄色头发是否满意,有没有掉色的现象。她轻快地说,不错,同事都说染得好呢。我小心翼翼地问:您上次说过您是什么单位的了?我忘了。她呵呵地笑,说我是某某局的。我放下电话,心里翻江倒海。果然和四眼是一个单位的。
# o" q' O7 x0 m, j( y3 x' w
5 j& {" f6 t! w& a# g0 t+ D& G. i" T 回到家,四眼儿出去了,说有同学从广州回来要出去聚一下。谁知道是真是假?我决定把衣服洗完。一直洗到下午两点多。又把厨房和卫生间收拾了一遍。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,四眼儿回来了我该怎么面对他?在解决问题之前,我不想把问题搞砸。于是我拎着皮箱出来了。我给他留言说我忽然想出去散心。
" Q; ]( a7 [! L0 W5 g: Y8 A9 e0 E7 O8 S+ ^, w. J% ]
又哪里有散心的心情?我回到单位。从昨天到今天早上,我躺在床上,关了手机,拔了电话,一动也不想动。
5 i# C9 y3 R8 }( W; \
g/ V& n6 I" v" S9 X% b. R8 d7 Q9 ~% M; A( u7 `
: }2 P. b9 i' k% Y
/ G- p% X# H4 v' w$ y 其实我和四眼儿算是患难夫妻。那一年我被误诊为乳腺癌。正月十六,别人家都在团聚着共享天伦,我和四眼儿却在老妈的泪眼婆娑中登上了去哈市的火车。很清楚地记得节日的车厢里冷冷清清的,只有少数的几个乘客表情漠然地坐着。上车不久我就枕着四眼儿的肩膀沉沉地睡去了。醒来时发现四眼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,已是早晨了,为了让我睡得舒服些四眼儿居然一直没睡。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,感受着车厢内外陌生的人流,我鼻子发酸。& X) C8 N: ^9 J/ g
# j1 S; Y; D0 t+ M( v8 y1 u 看病的人那么多。看着那长长的患者队伍,让人深切地感受到,世界是最让人疼痛难忍的不是病痛,还有那种毫无希望的甚至有点儿胆擅心惊的等待。四眼儿排在队伍里,我坐在旁边的长条凳子上,我们的距离以缓慢的速度越拉越大,我忽然执拗地认为我和四眼儿这样的空间距离是某种隐喻,也许病中的人都是脆弱而宿命的吧,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沉下去。那一刻,我只想抱着他的脖子说,我们回家吧。7 U& U' s! u, J ]+ \
. \1 x5 |! r* l 站在肿瘤医院那高高的楼梯上,我觉得有点儿眩晕。有一种大悲大痛、尘埃落定之后的失重和茫然。我抓住了四眼儿的手,发现他手心里全是汗。于是我回头向他望去,看到他似乎是一天之间就消瘦了许多,胡子也长长了。他正努力向我挤出一个微笑。& R) B" e E( k7 q
; y3 R8 D7 t( k( l9 s" v
当时我想,如果我还拥有健康,如果这一切只是个恶梦,如果生命真的可以继续,我愿意,我愿意再携手和他向未来走去。我愿意,我愿意给他我生命里的全部感动,我会对他好,我保证,用我全部的身心,年年月月,分分秒秒。……* m3 |. M( y2 D/ e
6 M- D& T6 w3 C6 W$ H, T3 T" L0 u' k
这一切仿佛昨日。我终于流泪。情份千斤又如何?抵不住别人胸脯四两。我很笨。想了好久也没什么头绪。就胡乱想了以下四点。
: \; K0 K! I( \& f9 }! e- ^2 B( a/ e ~( K7 h& r
首先,我不想做雷锋。四眼儿现在过了创业期的疲劳,开始内敛,开始懂得享受生活并且拥有成型的情调了,是我鞭策和教导的结果,我不想放手。5 ]" m' O5 @2 c1 U' |( N( D
" l' q7 U& K& b4 S* v" l
其次,四眼儿需要一个年轻的红颜知己,女人的仰慕,女人的敬重,女人对他的需要,都是他的安全感。使他充满对生活的憧憬,一边给予一边收获那些柔情的温暖,去体现自己更加雄性的价值。我理解,但不能接受。
$ E9 d$ Q$ h+ H+ T7 g& A% l3 H# d. o4 P2 I0 c
再次,女人与男人是一样的,不管精神上还是肉体上,人人都脆弱。我也一样。风度有了,温度有了,失度也是早晚的事情了。我可以原谅他。可是,和别的女人共用一条内裤的恶心感觉怎么消除,这是个问题。
|# _: Y! x3 M3 V( K
5 x! U" n' @. h* }; E 第四,孩子怎么办?想到杨帆,我的心开始一抽一抽地痛 |
|